10/05/2006

Marmot 阿空加瓜一个美国13岁少年的南美最高峰攀登记录

by Megan Emmons  
American Alpine Club
Trip Report: Aconcagua
我还活着!
这好象是用一种奇怪的方式来总结一次登山旅程,但对于我的阿空加瓜来说,却是再恰当不过的了。我们在18000英尺高(约海拔5486米)遭遇了一次非常猛烈的风暴, 吹垮了一些帐篷,还把其他人都埋到了雪里,只有我们没事。风暴持续了三日,而我还活着! 我们在黎明破晓之前爬到阿空加瓜的顶峰,用我那虽然套着塑料高山靴却冻僵的双脚,而我还活着。我在几尽雪盲的状态下和我父亲走散了,而我还活着!我面临过阿空加瓜的很多新挑战,艰难的环境实实在在地检验着我的体格和情绪。我在这些历练里幸存了下来,因为这些我变的更坚强,也永远不会忘记他们曾教会我的一切。

我还活着, 不只意味着带着跳动的心回家,更加意味着我拥有了影响我一生的那些经历。阿空加瓜是一次非常精彩的体验,我对自己了解更多,也对登山了解更多。我会在这个报告里分享我的一些经历,但是一个枯燥的报告不能充分表达我在阿空加瓜的心路历程。
我的阿空加瓜探险是我曾经历过最好的之一。好象一切都充满激情。不只限于攀登的过程,也扩展到大本营。比如在Plaza de Mulas的第一天, 我在食堂帐篷里,一个西班牙频道在播放一首u2的英语歌,是关于山峰的。对于一个10来岁的年轻人来说,我听过这歌,而且跟着唱起来了,很快,三个法国人加入了。再后来四个丹麦的朋友也加入了。一个日本人也跟着跳起来,一些其他的人跟着音乐,对着口型。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,也因为语言的障碍不能和他们交谈。但是,在那短暂一刻,我们在一起,通过一首歌来共同庆祝。这一科是神气的。以后无论何时,当我再听到这首歌,我会再次想起那群不知名的朋友在帐篷里和我同唱的情景。 
我们在1月16日离开阿根廷,比我们预计的晚了一个月。在离开之前,我们在进入阿空加瓜公园的通行证上遇到一些麻烦。他们的法律不能允许象我一样的13岁的孩子进入。我们推迟了行程,直到我的14岁生日,1月15日。而另外的可能延迟是我们可能要等待可以攀登的天气的到来。我们离开美国,带着完整的文件包括:AAC(American Alpine Club)签署的,我们按过手印,和一个其他攀登的后备攀登方案。
飞行旅程很疲倦,但是也很顺利。我们在中午到达Mendoza,看起来象一些野鬼 . 我们曾约了个司机来机场接我们。我们飞快穿越城市,在人群中穿来穿去。我们完成了批准流程,但却碰到了第一个问题。政府只收现金(美金),而我们只有旅行支票。对我们来说,这是个惯例。我们要去银行兑换现金。但我们的司机不会讲英语,而我们当然也不会讲西班牙语。在Mendoza的银行, 好象都要午睡. 经过一翻比画,我们终于可以和司机沟通我们的需要,司机也终于可以开车去找银行。我们经过很多家银行,但我们不解的是司机都不停。答案后来揭晓:我们需要1000美金,约3000比索,那是笔大钱,很多银行都不能兑换那么多。还好司机找到一家,我们用2%的手续费兑换了。我一直听我父亲在说,我们到了山上,就一切都好了!
我们拿到了许可,开始2个小时的飞奔到我们的登山出发点。但要不是不同的拐弯,刹车,加速,我们都早就睡着了。我们就在关门前到达Rudy Parra马棚 . 因为我们想一早徒步去Plaza de Mulas, 我们必须在他们关门前把装备整备好到骡子上。我们父亲打开我们的大包,开始拿出羽绒服,睡袋,和Gore-Tex冲锋衣给我. 我把他们打进我们的背包。10分钟,我们就完成了。两个骡子的背包都装满了,而且打上标记。我们的背包里有足够我们在徒步路上过夜的装备。一切看来有条不紊,现在该是休息一下的时候了。

我们穿过高速公路,在Puente del Inca resort找到了一个房间, 想找些肉吃. 很失望的是,一切都关门了,幸运的又是,我们找到了一个路边酒吧. 在酒吧里找到了一个司机。我父亲示意司机20美金能不能帮我们。20美金可以在阿根廷买60升啤酒,司机赶紧答应!

第二天,不是特别早,我们要进驻阿空加瓜公园。一个守卫看了我们的通行证,用破烂的英语向我们解释了条例(我很高兴那么多人尝试用英语和我们交谈,也很惭愧我们不懂西班牙语),最后ok.我父亲和我互相看了看,走出看守人的帐篷。每个方向都有数条路径相通,我们不知道应该从哪走,就选了一条破烂的路上升到 Horcones 山谷,开始我们的探险 .
我们的计划是要在Confluencia营地过夜。我们两个小时到达这个营地,我们走的不错。于是我们决定继续前进到 Plaza de Mules. 徒步真的很无聊! 一旦经过Confluencia, 就只有红咖色的岩石,不退缩的阳光,和一条毫无生气的荒废的路。通向Plaza de Mulas的路并不难走,除了最后一英里,在守卫站前有座陡峭的山要爬。这时我有些累和脱水,我很快落后我的父亲。当我到达守卫站的时候,我发现他已经在和看门人大侃攀登Tetons和Yosemite. 这世界真小。

守卫一直坚持:只允许传统路线。他们的依据是我的经验的缺乏和对我营救可能性的衡量。我们的计划是爬传统路线来热身。我们要先熟悉这座山,环境,适应海拔。然后,我们希望的是,从另外一条路线来攀登。

第二天我们休息。虽然我们曾在14000英尺(4267米)呆过,我们在那个高度呆过很久,没有任何问题。其他人在咳嗽,移动的很慢。我们的呼吸很好,我们有体力在营地周围逛逛。云层盖住了顶峰。A lenticular cloud covered the summit of Aconcagua. 但他好象在收缩,希望预示着好天气。我们决定第二天背着所有装备上到Nido de Condores (18,000英尺,5486米),扎营。
费劲地穿着塑料高山靴在山地上走,并不很好玩。实际是很凄惨的。天很热,还没有风。父亲走的很快,一会就分开了。我不担心,我知道他能先去 Nido和先扎营. 当我到了,我就能休息了。我的想法在17000英尺(5181米)的时候改变了。环境迅速由热变冷,从平静到大风。Viento Blanco, 或者是白风, 吹下来,我发现我在一片白芒的迷境中。许多担心涌上心头,但我已经不能很逻辑的控制我自己。我超过了一个下降的人,他告诉我他走失了他的同伴在相同的环境里,这是不祥的消息。幸运的是,他告诉我Nido 就在过了这个山头,但过了山头,根本没有我父亲的影子。他告诉我了一个错误的营地。我拿出Rino GPS. Rino是个特殊的对讲机, 不只可以和我父亲通话,也可以帮我找出他的位置。Rino可以告诉我怎么找到他。所以,尽管环境在恶化,我还是有信心,一切ok.
在我拿出Rino,才发现恶劣的天气已经把电池消耗了,根本不能工作。我仍然没有恐慌,我知道我必须给Rino加热。电池是新的,只是很冷而已。一群法国登山者,就是在大本营和我一起歌唱的那群,注意到我在这条路上,通过手势,他们邀请我到他们帐篷取暖。几分钟以后,Rino开始工作。父亲就在500英尺高离我!他在风暴中停下来了,在一个石头后面搭起了帐篷。帐篷的位置搭在一个我只能经过的地方,如果延这条路一直走下去。通过对讲,他向我解释了怎么继续,上山,到左边一片大雪地,再向上,一群岩石会让你不的不穿过雪地,帐篷就在另外一边。在我上升的途中,他也下来接我,直到我们遇到。一起我们回到帐篷里。在山里,什么才是最重要的:风雨棚,食物和水。我们的帐篷在一个小土坎上,只宽到帐篷的大部分可以在上面平衡。我不知道什么压在帐篷的两边。我不确信我想知道。风越来越强。我们在一场强风暴的中心。当我爬进我的睡袋,这一切都不重要。我温暖而又安全。我有食物和水,外面狂风呼啸,我睡着了。 

早上,环境好了一些,我们决定把营地向上移动几百英尺到阿空加瓜的肩膀上,一个叫Nido的地方。当天剩下的时间就是吃,喝,和走走。我们准备第二天冲顶。晚上,真正的风暴袭击了我们。先前的那场风暴只是预示了什么是真正即将到来的。我们只能躲在帐篷里,而不是去登顶。我用写和看日记来打发时间。不幸的是,我还有一些学校作业。我们回Colorado后,我要参加区域的拼写蜜蜂比赛。我必须要准备,这在18000英尺真的很难。我父亲也在问我一些数学问题。我想可以做的不错,但现在我看着我的日记和数学作业,我知道我的想法是多可怜。风暴持续了一夜。我们的帐篷在雪里慢慢被埋了,雪裙完全被雪覆盖。我们喝光了水,和最后一块饼干!当饼干吃完了,我意识到环境越来越恶化了。第二天一早,我们决定下撤。我们真的没有太多选择。当我们走出帐篷,我们意识到我们的是唯一没有被刮翻的帐篷。几座帐篷已经被风撕烂了。其他的被埋了。都被遗弃了。很快,我们打包开始下降。大概1000英尺内,我们走出风暴。山被深雪覆盖。很多地方,我父亲在深雪中开路而失望。我们筋疲力尽。但我们还是坚持下山,不停的休息,再下降。在大概15000英尺,一群上山的人要超过我们,他们真是禽兽啊,满背负在新雪里,向山上迈进。他们沿着我们下山踩出来的路径走,他们不知道这是条多愚蠢的路啊。
我们持续下降到Plaza de Mulas. 当天剩下的时间就是休息。第二天,我们背起全部装备再次上山到Nido. 天气好多了,我们准备起个大早冲顶来赌一把,尽管有流言说明天会有一场持续10天的风暴会到达,最后证明,他没有发生。早上4点,我们离开Nido,非常冷!当我们停在一个石头上看安第斯山脉的日出的时候,我们的脚有点冷的僵硬了。有一阵强劲的风,吹进我们的羽绒服。在这种环境过夜就等于自杀。太阳带来些温暖,我们继续冲顶。在21000英尺(6400米),我们休息一下,化了点雪(我父亲背了炉头)。 炉头工作有点困难。从这里,路线变的明朗。唯一的困难就是精神上和体力上的。精神上很难支持再继续向上。我们的进程是那么慢,很轻易旧能停下来。在科罗拉多,我通常能看着顶峰,然后算出还有多久能到达。但在阿空加瓜,看上去我并没有更接近顶峰,尽管我用了最大努力。每一步都气喘。我很想马上冲上去,但呼吸跟不上,非要停下来休息。我父亲告诉我慢下来,然后让我走在前面。然后我们的频率保持在没呼吸一次,迈出一步。这很管用,而且我们在向冲顶的过程中坚实的迈进。在顶峰,我的肾上腺素大量分泌,激动不已。我环顾四周,拍照,想记住这里的一切!
一个法国女性跟随我们到大顶峰。她对我很惊讶,但问不出任何问题。她不说英语,而我们也不会法语。在顶峰,她的相机坏了。我借她我的相机,还答应回去后会传照片给他。然后她用不连贯的英语说,她也会给我们发照片的。我迫不及待的想看她能发给我们的照片。她的攀登技术非常和我们不同,但她显然是经验丰富的。
我们接着下降大Nido沿着第一条上升的路线,并想一直下降到Mulas. 但我们太累和渴了,我们在Nido过了夜。第二天一早,我们下到 Mulas 然后休息。
接下来几天,我们在恢复和闲逛。我们爬了整个西壁,希望找到一条潜在的线路。石头的质量很差,我们放弃了这面黄土覆盖的石壁上一切新路线的想法。我们开始徒步下到Horcones 山谷。我们的目标是探索Quebrada Sargento Mas和去 Cerro Piramidal (金字塔)的路, 一个很明显的, 很恰当的, 名字,起给阿空加瓜西南山脊的卫峰。
第二天徒步去Quebrada Sargento Mas, 我们爬进一个低于Cerro Piramidal (19,700 英尺) 的水塘(15,000英尺) ,查看我们的路线。冰岩混合覆盖在 Cerro Piramidal的右侧. 即使在几千英尺下相对有利的视角看,我们也知道环境不太乐观。 我们决定从左边尝试看上去更可行和安全一些,而不是右边。我们的路线会涉及到100英尺的石壁,再接着是1000英尺的陡峭冰雪。这让我们可以在山脊线上得到一个缺口。从这个缺口,大约5个绳距的攀岩就能到达Cerro Piramidal的左峰线。就前两个绳距看起来有点难,剩下的三个还可以。我们的计划是一天内冲顶Cerro Piramidal 然后下降到我们的高营,来最小化我们的背包负载。在决定这是我们的路线以后,我们回到Plaza de Mulas去取装备。
第二天,我们背着攀登装备到水塘,然后把装备藏到石头下。我们其实并不担心小偷,但担心暴烈的阳光对绳子的损伤。然后我们回到Plaza de Mulas 去准备我们的装备。我们在守门人醒之前就出发了(他们一直在提醒我们,只能爬传统路线),我们移动到Quebrada Sargento Mas上的水塘。找不到比这个更合适的营地了,我父亲一点点的把营地整理出来。当他在做这些的时候,我想起了古老的安第斯人。500年前,他们祭献给Cerro Piramidal一个10岁的男孩。在左边峰线,我能看见两快平地,其中一个是不是当年祭奠的地方?古老的安第斯人是否挖出过一个平台? 他们是否曾也开创过一条路线?哪个男孩是否是自己走上去,还是被别人背上去的?我们曾经发现有条路,最后消失在手头中,这是否是条路?他是安第斯人创造的吗,来铺平祭奠的道路?那夜,我不能把这些从我脑海摸去。我不知道我们会有什么感觉,如果我们走过多年祭奠平台的道路。
我们早起,收起帐篷,开始进发到山谷. 对于开始的攀岩来说,皮靴是最好的选择,但我们只带了塑料登山靴。我们慢慢的谨慎的开了一条路。当我们到达60度倾斜的冰雪地带,我们发现这覆盖着深厚的雪,我们的小镐完全没有用。我们只能用滑雪杖来前进。我们的前进伴随着大量的落下物。我仍然有些挫伤。还好,经过很多耗尽体力的攀登,我们到达了凹陷处。开始了期待的攀岩。
我们计划里有三处问题。第一,这里的石头就比泥巴好一点。我父亲扒下来好几快看上去很不错的石头来证明我们不应该攀登他。免费的纪念品。第二,有好几条沟壑在每边的泥堆上,可以有比较容易的方法上到Cerro Piramidal上半部,而不用去爬那些泥石。最后石壁的基底,有一堆垃圾,显然,我们并不是第一个到这里来的。
第三个问题实际是最打击的。我们希望是处女登。这处垃圾的发现,消耗了我们的体力,也消耗了我们的渴望。回顾一下,倒也让我们保持清醒的思考。线路是明显的,但却并没有报告说这里有一条线路。没人攀登过这里的想法是愚蠢的。实际上,我们意识到这也许就是500年前安第斯人采用的线路。 他们为什么在登顶前停止了,还是个谜。我们看了看表,我们要不能在白天返回营地了,就照了些照片,下撤了。几天后,我们从阿空加瓜公园回到Mendoza, 从山野到城市。

我很好奇,来到一个外国的大城市。但阿根廷人的开放很快打消我的顾虑。Central Mendoza很干净. 人民很友好也乐于帮忙几个苯美国人The people were friendly and eager to help a couple of stupid Americans (他们有时能从外观就知道我们从哪儿来,当我们在路边走的时候,孩子们会跟在我们后面,用英语打招呼。我喜欢Mendoza,离开的时候有些伤感。 
我们入住酒店的时候,我们发现一个当地的报道要采访我们。我们不知道为什么。那晚深夜,我接受了一个采访,访问者不会说英语,我们用一个字典来沟通。这很有趣。两个摄影师来给我拍照。我们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受到如此大的关注。第二天,我的照片出现在当地报纸的头版。然后又有一个电视采访,在那个采访里,慢慢沉淀到我脑海里的是,当地政府说我是攀登 Cerro Aconcagua最年轻的人。这次采访在南美播放了好几遍。当我们回到科罗拉多,我们收到 CNN-Latin America的电子邮件. 他们想做个现场采访。一个Buenos Aires 的作家Buenos Aires电话来,说想要做个杂志的专题。 我把一些他们的故事也包括在这个报告里。.
我从攀登阿空加瓜得到的宣传比其他任何事都幽默。恩,我猜这里有些好处,人们可以有晚饭的谈资,而我可以得到一些免费的礼物。正经的说,我去不是为了宣传。我希望得到比我家乡科罗拉多更高山峰的攀登经验。我希望遇见来自不同国家的朋友们,我希望尝试一条新的路线,不过最根本的,我想得到些乐趣。这些是我最在乎的事情,也是我已经做的。
从我的阿空加瓜经历来说,我了解更多我的长处和短处。我发现,比如,我能很快适应高海拔。在23000英尺(7010米)移动是困难的,但不是不可能的。我并没有在那个高度有任何损伤。我相信,我能去到更高!我也发现了背着装满的背包登山是多困难。这在我们攀登Cerro Piramidal缺口时非常明显. 父亲非常艰难的在隐藏的penitente地带移动. 对我来说,这根本不可能,我只能跟着他的脚步。我不能保持我的平衡,我缺少力量来纠正在平衡中出现的问题。 很丢人的是我曾经袢倒,摔倒在山上。还好当时没有其他人在笑我,除了我自己。我知道山上的风暴能猛烈成什么样。我曾也在科罗拉多多次陷于风暴之中,但阿空加瓜的要糟糕的多。这绝对非常可怕。他教会我要放松,不要慌张,也不要太害怕。这是非常有价值的经验。最后,我学习到了,有时候去爬一坐山,最好的办法是下撤。
我的日记:
回想Mendoza城, 阿空加瓜,交的朋友和其他所有的经历,我意识到我是多幸运。我自豪,并不是因为登顶,而是因为坚持,忍耐。今晚,一个朋友电话,问到我们的旅程。突然间,一切都浮现眼前,好象一切又重来一遍!我只希望我能继续去经历山,和他给予我的一切。
回到Colorado一段日子后, 我去爬了Utah的西南角. 在Joshua树林里宿营的时候, 我们开始计划返回大山。5月,我们会出发去Sierras和North Cascades. 我很想爬Denali, 但看来必须参加大的团队。因为我无法从冰裂缝里对我的父亲进行救援。

感谢你对我探险的支持。这些经历很美好,也使我更加渴望攀登。现在,没当我看到攀登者在山上挣扎着努力活下来的故事的时候,我感同身受。我曾经去过那里,我知道那是什么滋味,而且我还活着!

No comments: